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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时候人的心理和精神状态都已经处于病态状况中,然而自己是不会意识到的,当然也有意识到了却并不想要改变的。
那时候的我就是后者。
我知道自己在做很危险的事,最后的结果很可能就是玉石俱焚,但我控制不住自己,总觉得如果我不能完全占有晏阳,那就所有人一起毁灭。
在那种状态下的我可以说根本丧失了理性,我已经自私到完全没有顾及晏阳的处境。
我只想着掠夺,而且曾经肉体自残的快感已经开始蔓延到精神层面,可以说,这是一种家庭内部的反社会人格,害人害己,所以当东窗事发,一切恶果我都必须承受,那是我活该。
那天我回到卧室,抱着被子看着窗外发呆,晏阳进屋的时候紧张兮兮地说:“哥,吓死我了。”
我把他拉过来抱住,裹进被子里,他问:“空调温度怎么开这么低?”
屋子里像冰窖,我们躺在一起,盖着被子抱着彼此。
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他扯了扯自己睡衣的领子,让我看他脖子上的吻痕:“我刚刚洗完澡看到这个,昨天太不小心了!”
他不知道我是故意的,他不知道我有多故意。
我又凑上去吻他,晏阳的脖子很敏感,每次他快射的时候,只要我一舔他的脖子他就能立刻高潮。
我吻他,舌尖在他脖子上舔舐。
他又开始轻声低吟,压抑着想叫出声的欲望。
“哥……”晏阳求饶似的,双手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,“爸在客厅呢。”
我的手已经伸进他的睡裤里,揉着他的臀肉,他在我身下扭了扭:“哥!”
我终于停下,晏阳满脸通红。
“刚才爸问我脖子上是什么,我给糊弄过去了。”晏阳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“以后还是小心一点。”
“好。”我含住他的嘴唇,继续吻他,舌尖撬开他的牙齿,跟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。
我知道很危险,我们一不小心就会被发现,但越是危险我就越是要做,甚至把晏阳的睡裤扯了下去。
他的臀部暴露出来,性器暴露出来,我钻进被子给他口交,听见晏阳急促的喘息和软绵的呻吟。
我正含着他的性器吞吐,突然有人敲门,晏阳他爸拧了拧门把手,没打开。
“吃饭。”他在外面叫我们。
或者,可能叫的就只是晏阳。
“好!”晏阳回答着。
我继续不管不顾地给他口交,含住,吮吸舔弄,将他的龟头抵在我的喉咙。
晏阳的双腿夹着我的头,他很小声地说:“哥……不行了,爸叫咱们呢。”
他在害怕,而且正在因为那个人要拒绝我。
我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,然后愈发愤怒。
我很过分,不仅没有放开他,反倒吞吐得更卖力,我给他口交,抚摸他的身体,晏阳根本控制不了,叫停也没用,最后他在我嘴里射了出来。
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,抽出湿巾想要清理一下,但被我抓住手腕制止了。
并没有结束,他射出来的精液那么宝贝的东西,我怎么能浪费呢。
我把吐出来的精液抹在他的大腿根部,抹在他的胸前,刚洗完澡的他又被弄脏了。
“宝贝,就这样出去。”我亲了他一下,然后给他提上了裤子。
晏阳躺在那里皱着眉看我:“可是……不舒服。”
等精液黏在他身上,是会很不舒服,但我就要用这种“不舒服”来让他时刻记得他是我的,不是他们的。
“乖。”我拉着他从床上下来,“去吃饭吧,今天玩得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