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带他去了学校旁边的小宾馆,条件不算好,但至少看起来是干净的。

虽然外面冰天雪地,但有供暖的房子里暖和得不像话。

进了屋,晏阳舒服得直接趴在了床上,动都不想动一下。

我关好门,放好他的书包,过去给他摘了围巾,又把这懒骨头翻过来,给他脱羽绒服和大衣。

晏阳说:“哥,我太想你了。”

他说这话的时候,直勾勾地看着我,看得我直想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