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跟段云澹是两只小狗就好了,不用说话,互相闻闻屁股就好了。

等到灭灯时分,她仍然在床上烙馅饼。

翻来覆去半天,最后直愣愣地躺在塌上,突然就佩服起了之前那些想方设法追她,求娶她的男人。

她若有他们一半胆量,今日何至于沦落到此等纠结的地步。

她好像进了某种死胡同,直到天快亮时才勉强睡着,统共睡了不到俩时辰,一上午都浑浑噩噩。

她想,这样不行。

她得出门冷静一下,顺便琢磨应该怎么打个完美的稿子出来。

下午她抓起这几日雕好的元宝,独身去往香氛铺子,铺子掌柜总在她耳边说自己年轻时如何风靡京城,迷倒一条街不在话下。

想必他对这种事情会比较有经验。

太阳隐在云层里,天色雾蒙蒙的。

“小听儿,这几天手速挺快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