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知之笃定道:“你大嫂想跟你搞。”

“搞什么?”

“你说呢?”

段翎沉默片刻:“哦。”

还哦,支知之啧啧两声,对段翎这张脸的威力又有了新的认知。他心道还好段翎脾气烂,他要是跟段云澹一样,下半辈子光靠这张脸也能活的风生水起。

段翎关上窗,将包袱和绣春刀放桌面,抬手解开护腕。

护腕一松开,衣袖便往下滑,露出有着斑驳伤痕的手腕,洒了上好伤药的伤口正在愈合,如红褐色的蜈蚣。他没多看,躺到床上歇息,但很快便起来了。

一闭眼,段翎脑海里就会浮现林听按住他强亲的画面。

欲瘾如约而至,在体内翻滚着,不到片刻,段翎大汗淋漓,散开长发被汗濡湿,色泽更黑,愈发显得唇红齿白,绮丽好看。

他五指并拢,仿佛想抓住些什么,最后什么也没抓住,握成了拳,手腕、手背间的青筋狰狞。

欲瘾一次比一次强烈,而且来得越来越频繁了。

段翎强忍住不碰它,他还是想控制自己的身体,不为欲瘾所控制,拖入肮脏的泥潭。

可就在此时,放在袖里的鲜橙色帕子掉了出来。一股熟悉的女儿香飘到段翎鼻间,刹那间,他溃不成军,彻彻底底地泄了出来,几滴溅到了帕子上。

第38章

段翎缓缓地直起身子,没擦去脸上的汗,随它滴下来,只垂眸看那张被不小心弄脏了的帕子。

房间里,石楠花的味道很浓郁,帕子上的更浓郁。水液沿着布料边缘滑落,留下一道浑浊的痕迹,味道逐渐渗透进去了。

现在他没割腕,也没亲自动手舒缓,怎么会……

跟无意识夜遗不一样,他是完全处于清醒状态的。正因为处于清醒状态,段翎能够清楚记得那一瞬间的感觉,闻到一股女儿香,然后他便失控地丢了。

会是因为这张帕子么。

段翎整理好自己,问人要了一盆水,再将帕子捡起来,放进水里,洗去黏在上面的污秽。

洗了很长一段时间,他才拧干水,放到靠近窗台的木架晾。

开窗后,夕阳斜洒进屋内,伴随而来的还有风,轻轻地吹拂着还微湿的帕子,石楠花的味道似乎没了,却又似乎还在,被掩在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。

她竟然就这么承认了?  起初他还在想她是怎么看上段云澹的,如今又不由思索,段云澹是怎么看上她的?

勾搭上段云澹还不够,居然还想勾搭他们兄弟俩?这算什么?到时段云澹外派他顶上,他外派了段云澹再顶上吗。

开什么玩笑。

段翎凝视面前这只心虚的鹌鹑,看她这抬不起头的模样,又心道看来还有点羞耻心,知道自己干的不是什么正经事。

“你就那么忍不住?”

林听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,但是段家人都比较聪明,看出来也不奇怪。

她被问的有些窘迫,红着脸辩解道:“……我没有忍不住,我就是想想而已。”

她还没付诸行动呢。

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行动,这种事实在是太让人为难了。

还想想,段翎不知她是怎么在他面前如此坦荡的说出这句话的,他匪夷所思道:

“你就不怕段云澹察觉?”

反正他是肯定是不会跟林听在一起的,段云澹虽然是个伪君子,但应该也还没窝囊到能容忍林听背着他做出这种事的地步。

万一玩脱了,得不偿失是必然的。

“察觉不是更好吗?”林听有些疑惑,继续道:“我正好不知应该如何跟他开口。”

“……”

段翎沉默了半天,感觉自己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