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清楚理解反思了,但不悔改。
他蹲下,把窝窝头接过来,吹了吹上面沾着的土:“但也不是全无没办法,你先去把手洗了,我告诉你怎么不会死。”
林听一听,忙不迭跑去打水,把自己的手洗干净,洗完了回来还伸给段翎看:“洗,洗干净了。”
段翎检查,果然洗得干净,瘦骨嶙峋的手,肤色黑黄,上带着一道道伤疤,还往外冒血丝,大抵是除草时候割伤的。
他掏了个窝窝头,连带手里吹干净那个一并给她:“吃吧,吃完了就不会死了。”
单就这话,林听不大敢相信,但段翎信誓旦旦,她不得不信。
她虔诚地捧过来,咬了一口……
嘶,好硬,她改为小口小口用牙齿磨。
唔,还有沙子。
能把院子里的草都吃了,也不知道该多饿。
段翎自己摸了个窝窝头,轻盈地翻上树,衣摆翩飞,倚在树枝上,一边吃一边问:“你多少天没吃饭了。”
林听记得不是很清楚,她掰着手指,想了想,仰起头回答:“刚,刚到抚西的那天,下,下雨,喝了,菽菜糊糊……”
抚西上次下雨,还是三天前,也就是说她三天没吃饭了。
那老毒虫还真狠得下心。
段翎问起她上次什么时候吃的饭,林听忽然就想起丁嬷嬷了,她犹豫了一会儿,小声开口:“三哥,那个……丁嬷嬷……”
段翎意味不明地“哦”了一声,恍然道:“你放心,人已经风光大葬了,就连二十里之内的野狗都一个不落来参观了。”
林听嘿嘿傻笑了两声,说他人真好。
就是这个类比怪怪的,为什么风光大葬要说野狗都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