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后走去。
段翎闻言陷入沉思。
她一时玩性大发,追着那颗果子,一时到了一辆青篷的马车前。
林听怔怔地听完他一席话,这才想起那日茶会明雪见到她时那厌嫌的态度,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“臣参见殿下。”他朝上首的人揖了一礼。
林听垂着头,并未发现他在发怔,有了昨夜的过招,眼下他的手落在她腰上,她也已经适应了许多,他指尖力度刚好,一下子便缓解了她的痛意。
那可是妤娘啊,他对她一见钟情,有什么奇怪的呢?
“怎么了,腰疼?”他见她扶着后腰,面露痛楚,不由得走过去,搦住她的腰,轻揉了起来。
当日柳仕读还在席间极力夸赞他才华洋溢,于是他也多看了他一眼。
她体贴地将帕子叠好,重新塞入他枕下,弯唇道,“原来如此,这也算不上什么事。”
林听几乎本能地绷紧了身体,可旋即又很快适应过来,咬了咬下唇,伸过手去,也轻揽住他的腰。
他们也打算趁这时回府,只是皂隶突然来报,狱中的一个嫌犯旧病发作,已经危在旦夕。
窗外的雨哗哗作响,屋内反倒十分静谧,不大的偏房,连家具都挨在一起。
“你为何叹息?”
可这份安静的平衡却没有持续太久,很快,她便发现耳畔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,像密集的鼓点一般击在她耳边,搅得她心绪也开始不安起来。
林家费尽心思与王府结为连理,令她不由得想起当初的自己。
低落的情绪没有持续多久,便被充盈的愉悦所取代,两人行至汤饼铺子,寻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了下来。
绮萝见她皱眉,给她递上一盏茶,这才压低声线,“奴婢听说……他是赢了赌钱,才买的这对镯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