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开始越发肆无忌惮,将那些药物都用在了她的身上进行试验。

李杜若苦笑道:“我有时候活的甚至不如一条狗,他要我跪在地上爬过去,去求他,然后再用鞭子狠狠地抽我,骂我怎么没跟着我的父兄他们一起去死。”

这个永平侯看着人模人样,一副儒雅端方的样子,竟是个衣冠禽兽,还对着发妻下药!

李杜若:“我在他眼里,甚至还不如外头那些女妓,他嫌我木讷,嫌我无趣,嫌我被他打得浑身是伤也不会喊一句。”

若不是为了她的孩儿,她早就去地下寻她的父兄们了。

陆怀砚问道:“那位二老爷呢?他是不是对你起了不轨之心?”

李杜若点点头:“不知他从何处拿到了同样的药,然后对我......”

“别说了!”话还没说完,就被杜崇泽一声呵斥打断了。

“我求求你了,阿娘,别说了。”他怒目圆睁,双手上的镣铐叮当作响,冲着他们喊道,“都是我杀的,一切我都认了,跟我阿娘无关,你们放过她!放过她!别再问了,算我求你们了!”

李杜若上前摸了摸他的头,笑道:“孩子,你若死了,阿娘活在这世上又有什么念想。”

裴珣听闻消息赶过来时,看到的便是这幅“母慈子孝”的场景。

他狐疑地冲着陆怀砚挑眉:都招了?

陆怀砚冲着他点点头。

而后挥手示意,几人便上前将他们母子二人分开。

他的语气算不上严厉,似乎也有一丝疲惫,对着李杜若母子说道:“案情缘由现下都已查明,大理寺只负责查明真相,具体如何量刑定罪,便是刑部的事了。”

裴珣:“?”

合着坏人都是他来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