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了声调解释道:“昨夜长信侯路过你庄子外时,遭到庄子内之人的袭击,其麾下将士死伤惨重,半数有余。”
闫晚琬听闻此言,不禁瞪大了双眸,满脸惊惶与不敢置信:“二皇子殿下,您是说我庄子里那些普通庄户,竟能将装备精良的将士杀害了?这……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!那些将士皆是保家卫国的英雄豪杰,庄户们怎敢下此毒手?此等恶行,定要严惩不贷!”
闫晚琬话音刚落,秦瑜的嘴角便剧烈抽搐起来。在场众人也都拼命压抑着笑意,一个个双唇紧闭,努力维持着严肃之态,生怕稍有不慎就会笑出声。
闫晚琬挑眉,就是阴阳你,咋地?
二皇子脸色微微一变,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,厉声呵斥道:“闫晚琬,此刻尸体就在你庄子外头,过去一看便知分晓。”
闫晚琬点头称是,“没错,确实得去看看尸体,总不能长信侯空口白牙说啥就是啥。虽说我不清楚为何长信侯的精兵会折损在我那些普通庄户人手上,但既然此事关乎将士性命,我身为将军夫人,自不能袖手旁观。”
言罢,她转头望向秦瑜,“夫君,我这便陪同二皇子殿下前往庄子外查看,若真有尸体,我定会亲自为他们下葬,给此事一个交代。”
二皇子:“……”脸上的表情管理已濒临失控,他终于忍不住蹙眉提醒:“是回衙门。”
闫晚琬大义凛然道:“二皇子,没见到尸体就往衙门带,这可名不正言不顺。”
二皇子深吸一口气,此刻他算是彻底明白陆婉茹为何那般厌恶闫晚琬,甚至欲除之而后快了。
他生怕闫晚琬再吐出什么惊人之语,赶忙示意身旁侍卫上前抓人。
秦瑜却冷冷出声警告:“二皇子,本将军的夫人还并非犯人。”
语毕,他又低头看向闫晚琬,语气温柔道:“我与你同去。”
新郎与新娘既已离去,喜宴中的宾客们好奇心顿起,再难抑制,遂纷纷告辞离席。
离席之后,他们赶忙差遣下人悄然尾随二皇子的队伍,欲一探究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