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陆正平和陆沭阳在书房议事,对街头巷尾传得沸沸扬扬的残兵看法不一。
“沭阳,这些日子你可查到大量收留残兵的人是谁?现在满朝文武都议论纷纷,就连圣上都惊动了。”
陆正平脸上带着几分思量之意,“那人有钱有魄力,现在大量接纳归田兵和残兵也不知是福是祸,但目前是得到三军的赏识,有机会倒可以结交。”
陆沭阳若有所思,“父亲,这是您的意思?”
他父亲就是一礼部尚书,自然知道六部如果跟军队扯上关系,那会引起上位者的忌惮,此棋明显是险招,在朝堂形势还不明朗前不该妄动。
陆正平沉吟道:“是二皇子的意思。”
陆沭阳惊呼:“父亲!?”
“太子妃的人选已定,是太傅之女,难道要婉茹嫁过去当侧妃吗?”
他这话既是说给儿子听的,也是说给自己听的,举棋无悔,他上了船就不会让船翻。
“可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