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有金银,但朝中兵权可并非在他手中,咱们不如趁现在所有人都对镇南王和秦大将军冷落之时关切一番,也好……!”

“拉拢他们二人?”

谋士点头,语气坚定:“正是。殿下,如今局势已到了生死存亡之际,若再犹豫不决,恐怕……恐怕这储君之位,就要易主了。”

太子目光逐渐变得锐利,他缓缓站起身,声音低沉而冰冷:“父皇本就忌惮二人的军权,你现在让孤去接触他们,是生怕父皇不怀疑孤会谋朝篡位啊!”

谋士闻言,立即跪在地上大喊“不敢”。

太子却再没看他一眼,“滚!”

谋士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,飞快的走出寝宫。

太子望着远处的天空意味深长道:“拉拢他们,还不如找那人!”

话分两头,闫晚琬快马加鞭赶到边境,马蹄声如雷,尘土飞扬。她一跃登上城墙,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城外。只见北狄的先头部队将军营驻扎得密密麻麻,旌旗猎猎,战鼓声声,距离城门不过千米之距,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,随时可能扑向这座孤城。

城内,守城将士们面色凝重,粮草已断数日,士兵们的体力逐渐不支,士气也日渐低落。城墙上,士兵们握紧长矛的手微微发抖,眼中满是疲惫与绝望。

闫晚琬忽然转身,对身后的守城将领冷声道:“给我一千兵马。”

守城将领一愣,迟疑道:“县主,您这是要……”

闫晚琬目光一寒,声音冰冷如霜:“不该问的,别问。”

守城将领被她的气势所慑,连忙低头应道:“是,末将这就去安排。”

入夜,月色朦胧,寒风凛冽,城墙上火光摇曳,映照出士兵们紧张的面容。

闫晚琬命令守城将士站在城门上高声叫阵,辱骂北狄大将,言辞激烈,极尽羞辱之能事。北狄军果然被激怒,纷纷聚集到城门前叫嚣回应,战鼓声震天动地。

守城将领只觉后脊发凉,在他看来,这种行为无异于自寻死路。

但闫晚琬下令,他们不得不从,只是叫阵的声音莫名带了几分心虚和恐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