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瑜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皇上,镇南王所言句句属实。臣当时亦收到消息,得知镇南王遇险,便派人四处搜寻。此事绝非蓄意谋划,还请皇上明察。”

皇上冷笑一声,目光如刀般扫过二人:“哦?是吗?那朕问你,为何在你失踪后,军队会出现这么大的漏洞?粮草呢?兵器呢?还有最重要的朕的那一百多名将士们呢?你们倒是瞒得朕好苦。”

闫飞白神色一凛,心中已然明白这些副将为何会出现在大殿之上,这是有人跟皇上说了些什么。

不过他心里顿时轻松了下来,他深吸一口气,语气沉稳的说:“皇上,臣失踪期间,军中事务皆由副将代为处理,臣也的确听到一些不少的声音。但粮草、兵器之事,臣确实不知情。至于那一百多名将士,臣还请圣上能让禁卫军将臣府上的一样东西带来,此物可以证明臣的清白。”

皇上闻言微微一愣,视线下意识的看向那些副将,但他们对此也是茫然不解,自然是给不了什么答复。

此刻吴公公上前附耳说了些什么,皇上的神色顿时变得肃然,“命侍卫马步军统领立即去镇南王府将东西拿来。”

很快人就出去了,大殿内再次陷入沉寂。

闫飞白和秦瑜一点想缓解尴尬气氛的欲望都没有,他们现在可是嫌疑人,不能乱说话,沉默是宝。

那些大臣也悄悄交换了视线,由兵部尚书站出来说道:“圣上,臣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镇南王和秦大将军。”

皇上点点头,示意他问吧!

兵部尚书朝着闫飞白行了一礼,“镇南王,你说粮草、兵器之事你不知情,可是据下官所知,这些事情都是你亲自负责的,在你失踪前,那些东西记录就已经不清不楚,不知去向。”

闫飞白挑眉,“你是说我将那些粮草和兵器转移了?”

兵部尚书没有说话,但默认已经是他的态度。

“呵呵!有意思。”闫飞白嗤笑一声,“军中粮草兵器一向由兵部直接调配,既然你这般笃定,就拿出证据吧!”

兵部尚书顿时一愣,转头看向那些副将,“你手下的副将能证明。”

还不等那人开口说话,闫飞白一个锐利的目光扫过去,对方就条件反射般的闭嘴,好半晌才克服对闫飞白的畏惧,开口说道:“王爷,那些账簿上都有您的签字。”

“哦!有签字就是本王签的?不能是别人冒充的吗?上面可有本王的官印?”
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
“没有你就说是本王签的?本王还说是你签的,就是为了陷害本王,从而取代本王主帅的位置。”

那副将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对着皇上说道:“圣上,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情。”

此刻秦瑜也上前一步,沉声道:“还请皇上明察,莫要让真正的奸人逍遥法外。”

皇上闻言,脸色愈发阴沉,手指重重敲击着龙案,冷笑道:“好一个‘明察’!好一个‘陷害’!你们二人倒是推得一干二净!朕再问你们,如果不是你,那些东西能去哪?”

闫飞白当即说道:“这就要问兵部了,臣可从未见过这些物资。”

“满口胡言!”

兵部尚书脸色一变,急忙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皇上,镇南王此言差矣!兵部虽有调配之责,但粮草、兵器的具体分发与使用,皆由军中主将负责。臣等虽有记录,但若军中有人刻意隐瞒,兵部也难以察觉。更何况,镇南王失踪期间,军中事务混乱,臣等也曾多次催促军中上报物资去向,却始终未得明确答复。”

皇上闻言,眉头紧锁,目光如炬地扫过闫飞白和秦瑜,冷声道:“镇南王,秦爱卿,你们还有何话说?”

闫飞白神色依旧平静,缓缓道:“皇上,臣方才已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