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,不再活在他人的目光审视之下,如同被操控的傀儡。

不过,一想到音信全无的养父即将归来,闫晚琬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,轻抿茶水的动作也多了几分悠然与惬意,让她心头沉甸甸的负担瞬间减轻了许多。

她调动起体内最后的能量,向植物下达了守护的指令,而后,终于能安然地休憩,身心俱疲的她,在这份安宁中缓缓睡去。

与此同时,东平府上下一片慌乱。东平郡王受伤的消息如惊雷般在府城炸开,瞬间引发轩然大波。府城即刻进入戒严状态,城门紧闭,官兵们挨家挨户仔细盘查,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物。

郡王胸前那道剑伤,触目惊心,伤口深可见骨,周围皮肉外翻,鲜血虽已勉强止住,但留下的可怖痕迹依旧让人胆寒。

就连经验丰富的大夫在查看伤势时,都不禁感叹郡王命大:“这伤口但凡再偏移一寸,恐怕就伤到要害,回天乏术了。”

东平郡王冷冷的凝视着大夫,“能治治,不能治滚。”

大夫顿时哑言失色,胆战心惊的为他包扎伤口。

夜幕低垂,灯火摇曳,东平郡王将众人逐出门外,独坐在寂静的房间里。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刚毅的轮廓,冷峻的神情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深沉。

他轻轻抚着胸前的伤口,低声呢喃:“原来你怕这个呀!”

他脸上的笑越来越别有深意。

第二日清晨,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洒进院子,闫晚琬就被府尹的吵闹声从睡梦中惊醒。

她揉着惺忪的睡眼,浮肿的眼皮还未完全睁开,带着几分起床气走了出去。

“小桃,府尹又在吵什么?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不悦。

“小姐,府尹大人求见,说是近日货物积压过多,特来请示。”小桃连忙上前,恭敬地回道。

闫晚琬打了个哈欠,摆了摆手,无奈地吩咐道:“行了,让他进来吧。这事没解决,他是不会罢休的。”

说罢,又转头对小桃说道:“顺便准备两份早膳,我要在这早膳时间把事情一并解决了。”

小桃对自家县主的随性已是见怪不怪,听闻吩咐,即刻下去安排膳食。

没多会儿,府尹便脚步匆匆跨进厅内,拱手作揖,高声道:“下官参见县主!”

“得了,别来那些虚礼,快坐下说。”闫晚琬慵懒地摆了摆手,掩着嘴打了个哈欠,桃花眼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泪雾,眼皮还时不时耷拉几下,显然还没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。

府尹见状,微微皱了皱眉头,神色间透着几分忧虑,开口说道:“县主,此前下官曾向您禀报,外地市面上涌现出大批与咱们南平府一模一样的商品,不知县主这段时日调查下来,可有什么头绪?”

“这段话本身比较口语化,在优化时可以从表达的流畅性、逻辑性和语言的生动性等方面入手,使其更符合日常交流的习惯,同时保留原有的意思和风格:

这有啥可调查的?市场规律不就摆在那儿嘛,哪种东西畅销,大伙自然一窝蜂地去生产那种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