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商议妥当后,便匆匆离开了。
县主府内,暮色悄然爬上雕花窗棂,将书房晕染出几分幽邃。
闫晚琬一袭素色长衫,端坐在书房案几前,周身气息清冷。
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案边,神色专注,侧耳聆听着面前植物的细微“反馈”。
当得知户部尚书那二人仍未放弃,妄图逼迫自己就范,她的唇角不禁泛起一抹嘲讽的冷笑,眸光中闪过一丝不屑。
圣旨又如何?就算是那象征着无上皇权的旨意亲临,她闫晚琬也绝不会轻易妥协。
闫晚琬抬手,轻柔地抚过面前植物翠绿的叶片,动作带着几分怜惜,声音清冷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那个黑衣人,可有查到什么线索?他究竟是何来历?”
书房内,静谧得能听见呼吸声,唯有案上烛火摇曳,将她的身影映在墙上,影影绰绰。
植物在她的触摸下静止了片刻,而后缓缓摇了摇头,叶片轻微颤动,似是在传递着无奈的讯息。显然,关于那黑衣人的消息,依旧是毫无头绪。
闫晚琬见状,秀眉微蹙,心中暗自叹了口气。她抬眸,目光深邃而凝重,望向窗外渐渐暗沉的天色,轻声开口,语气里带着几分谨慎:“往后,你们多留意一下那人的行踪。我总有种预感,此人绝非善类,定要多加小心。”
??第171章 打赢了?
当户部尚书与养济院院董再次联袂抵达县主府时,眼前的景象却犹如一盆冷水,将他们的期待瞬间浇灭大门紧闭,严严实实地将他们拒之门外。
这一回,闫晚琬早早便向管家下了死命令,无论来者是何身份,官阶几何,一律不得通报,她铁了心不见任何人。
户部尚书向来心高气傲,骨子里带着一股不服输的硬气,你闫晚琬避而不见又如何?我偏就守在这府门外,哪怕是等上十天半月,也定要等到你肯露面的那一刻,我倒要看看,究竟是谁能耗得过谁!
可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,闫晚琬岂是轻易就能被撼动的人?整整七天,任凭门外户部尚书如何坚守等候,她愣是连个影子都没露。
这期间,县主府内一片静谧,毫无动静,不由得让人满腹狐疑,甚至开始怀疑闫晚琬是否早已悄然离开了府邸,独留这空荡荡的宅子,任由众人在门外猜测、焦急。
“管家,你告诉闫晚琬这是最后一次,如若她再不出面,本官就回去禀报圣上她抗旨的事情。”
户部尚书站在县主府门外,满脸怒容,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他身旁的养济院院董也跟着急得直跺脚,连连附和道:“是啊,管家,你家县主可别把事情闹大了,这抗旨的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!”
管家站在门内,一脸为难,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,嗫嚅着说道:“两位大人,我家县主交代过,实在是不便见客,还望两位大人海涵。”
然而,户部尚书此刻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解释,他在府门外来回踱步,越想越气,“好你个闫晚琬,我堂堂户部尚书,平日里多少人求着见我一面都难,如今为了公事屈尊来此,你却如此不给面子。若你再这般执迷不悟,我必定不会轻饶!”
就在这时,养济院院董突然灵机一动,凑到户部尚书耳边低语道:“大人,咱们这般干等着也不是办法,要不我去联络一下县主府周边的百姓,让他们来帮着劝劝,说不定县主会顾及百姓的请求,出来见我们。”
户部尚书眼睛一亮,觉得这主意倒也可行,便点了点头,“事到如今,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,你速去速回!”
养济院院董原本步伐急促,神色匆匆地奔了出去,那背影满是风风火火的急切。
可没过多久,他便耷拉着脑袋,脚步沉重地缓缓走了回来,整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