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亲宴?还是给那个女人举办的,凭什么?”陆阳布火急火燎的的说道:“母亲,你不知道我和兄长这一身伤全是拜她所赐,她对我们根本就没有手足之情,凭什么我们还要让她享受尚书嫡女的荣誉?”
他像是找到了宣泄口,急吼吼地怒斥着,对于办认亲宴这件事浑身写满了抗拒。
“嗖”的一声,茶杯从他耳边擦过,在门上摔得四分五裂。
自从闫晚琬来后,这是摔碎的第几套茶盏,已经数不清了。
陆正平怒斥道:“你习武多年,被一个女人打成这样,怎么还有脸说!”
陆阳布敢怒不敢言,低垂着头挡住脸上的不甘。
陆沭阳走上前一步,对陆正平行了个礼说道:“父亲,依儿子看,认亲宴不见得是坏事。”
陆正平眸光一变,目光灼灼地盯着他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想必父亲、母亲也看到闫晚琬对我们陆家的态度,她对陆家可没有任何归属感,而本人有武功在身,就连二弟都不是对手,甚至看不到她是如何出手,十分诡异,因此我们想强行将人留下不现实。”
他上来就点明这些日子对闫晚琬的了解,“她很清醒的知道陆家是有求于她,而她也明确表示自己不是来当陆家女儿的,有需求就交易,给她相应的报酬,这也是我们目前唯一能做的。”
陈美娥怒不可遏地一掌拍在桌上,“她是我生的,就该为我们陆家出力,凭什么还要给她别的?”
自从闫晚琬回府,她就没有一刻钟是顺心的,先是将自己气的半死,后又将害的婉茹毁容,他们没嫌弃她是陆家灾星,她还想要什么?
陆沭阳有一瞬间无力,绞尽脑汁的规劝,“就凭她如果不想承认,就可以一走了之,让我们连根毛都找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