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太师的目光扫向那本古籍,脸色微微一变,但仍故作镇定地说道:“古籍记载也未必准确,或许是制作工艺有所变化呢?”
闫晚琬并未被他的话干扰,继续说道:继续说道:“制作工艺即便有所变化,可这器物的核心特征断然不会轻易改变。就拿这瓷器的胎质来说,真正的古物,胎质细腻紧致,年代越久,那种岁月沉淀的质感就越发明显。可您再瞧瞧这些碎片,胎质粗糙,颗粒感十足,完全没有古物应有的韵味。这岂是工艺变化能解释得通的?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将手中的碎片举到周太师眼前,眼神中满是审视。
周太师故作镇定道:“县主,你这不过是一面之词罢了。这世间的器物千变万化,谁能保证你所依据的判断标准就一定准确无误?说不定是你看错了呢。”
“好,既然你说那不是,那就再来看看这样物品。”说罢,闫晚琬拿起一块金饰,“这是真金真银的东西,也是最好辨认的,但你看看这里面是什么?”
只见闫晚琬轻轻一掰,立即露出里面的银白。
周太师眼睛微眯,暗中狠狠瞪了那几人。
闫晚琬将他们的小动作看在眼中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