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计出来,另外,查清楚这次科举的考官和审判官员都有哪些人,将他们的文章也摘录一份一并拿给我。”小桃虽满心疑惑,却也不敢多问,只是赶忙点头应下,便匆匆去着手准备了。
闫晚琬看着书肆前熙熙攘攘的百姓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露出一抹真挚的笑容。
她是真的期盼这些莘莘学子,未来能在朝堂之上崭露头角。哪怕他们并非为了她个人,出于对家乡的眷恋,也定会为自己的故土谋取福祉。
如此一来,朝堂之上便不会被某些人肆意操控,独揽大权。
怀揣着这些念头,闫晚琬迈着从容的步伐,朝着南平府的商会总部走去。
走着走着,她敏锐地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在跟踪。
她佯装若无其事,目光随意地落在街边摆放的盆栽上,看似在悠然欣赏,实则在不经意间,已将身后跟踪之人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一名身着破旧衣衫的书生。
闫晚琬不动声色,继续向前走去,故意选择愈发偏僻的路径。
待走进一条死胡同时,那书生也跟了进来。
可眨眼间,闫晚琬的身影竟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人呢?”书生满脸困惑,低声自语。
“你是在找我吗?”清脆的声音骤然从他头顶上方传来。
书生下意识地抬头,只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。
再一眨眼睛,闫晚琬已稳稳地站在了他的面前,眼神中带着审视,静静地打量着面前的鬼鬼祟祟之人。
“你是何人?为何跟踪我?”闫晚琬声色俱厉,寒声质问。
那书生闻言,惊恐得双腿发软,“扑通”一声,一屁股跌坐在地,结结巴巴地回道:“我……我没有。”
闫晚琬二话不说,手中利剑如闪电般落下,稳稳架在书生的脖子上。
她目光似冰,紧紧锁住对方,一字一顿地逼问道:“不说?”
话音刚落,剑锋微微用力,瞬间划破了书生脖颈的皮肤。
殷红的鲜血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,死亡的阴影刹那间将书生彻底笼罩。
“县主饶命啊!在下见您孤身一人,实在放心不下,生怕您遭遇不测,所以才在后面跟着。这纯粹是巧合,绝无半点恶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