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钱建设自己的地方,朝廷根本不用管,而且还能将南平府这个多发天灾的地方出手,日后再有什么灾难都是她闫晚琬的事情,跟朝廷没有一毛钱关系,还真是一本万利啊!
皇后娘娘亦不禁失声道:“皇上,封将军夫人为县主,恐有不妥。”
皇上眉梢一挑,不悦地瞥她一眼,“并无不妥,此乃她应得之赏。”
闫晚琬唇角噙着一抹淡然笑意,盈盈拜倒,“臣妇谢主隆恩!”
众人直至此刻方知晓闫晚琬早于灾区救援之事有所作为,再想起自己因捐赠的三瓜两造便沾沾自喜,还对其加以嘲讽,顿觉羞愧难当,无地自容。
皇上赏赐的县主之位,仿若一记无形耳光,重重扇在众人面上。
秦瑜已经是大将军了,现在闫晚琬也成了县主,那日后他们夫妻二人岂不会变成她和儿子的阻碍?
皇后虽心有不甘,却也不敢再多言,只得默默咽下这口气。
而闫晚琬受封之后,举止依旧端庄得体,毫无骄矜之态,这种时候没必要嘚瑟,树大招风的道理她懂。
此后的宫廷宴会中,闫晚琬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,不少贵女贵妇虽表面上对她阿谀奉承,可话语间却隐隐透着试探与嫉妒。
闫晚琬皆巧妙应对,不卑不亢,心里却将所有人骂了个狗血淋头,这些女人假的很,刚刚是如何在背后编排她的?现在竟然能若无其事的过来拍马屁,自己都替她们尴尬。
当她好不容易从侧门溜了出来,却冤家路窄的遇到了二皇子。
此时二皇子堵住前方的路,看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,既有怨恨又有无奈,咬牙切齿的样子看的闫晚琬直乐,就喜欢看你弄不死我,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。
“二皇子有事?”
“将军夫人如今可是风光无限,只不知这福气能享多久。”
闫晚琬微微挑眉,话语中满是讥讽:“这我可真不清楚,不过总该比那倒霉的陆家小姐撑得久些吧!哦,对了,许久未曾见到陆小姐了。啊,不,如今该称是二皇子您的宠妾。不知她近来怎样了?”其言外之意,耐人寻味。
二皇子面色骤然大变,眼神中满是警惕,死死地盯着闫晚琬,厉声质问道:“你都知道些什么?”
实则他的内心早已慌乱如麻,暗自思忖:莫非她知晓陆婉茹被人废了四肢之事?
闫晚琬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,那可是她亲手所为,她能不知?
二皇子被她瞧得愈发心虚,只得连连点头道:“好,你很好。”
闫晚琬神色平静,不卑不亢地回应:“二皇子谬赞了,臣妇不过略尽绵薄之力,一切皆仰仗皇上圣恩。”
二皇子冷哼一声,甩袖愤然离去。
闫晚琬见状嗤笑一声,心下暗道:果然如皇上所言,这二皇子还是被高估了。如此前怕狼后怕虎,与窝囊废又有何异?这般怯懦之态,难成大事。
“晚琬!”
一道怯生生的呼喊在身后响起,她回头一看,竟是刚刚安分一阵子的亲生母亲,陈美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