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,林穗实事求是地说 :“其实,一张病例报告是骗不过他们的,但他们没有第一时间选择揭穿,就说明,他们比我们更怕那是张假的。”

是吗?

也许是吧!

秦瑶知道林穗说的不是没道理,两权相害取其轻,真的生病,总比真的骗他们要好。

但一想到荣靳宗痛苦的同时又恐惧失去这份痛苦,秦瑶的心又揪起来。

离穗继续说:“不用猜你今晚肯定也睡不着,陪你把情绪发泄干净,明天打起精神,重新再把人哄回来。”

秦瑶的神情又有些落寞下来,“这次我把人伤的太狠了,碎掉的镜子,粘好也会有裂痕,甚至可能还缺边少角的。”

“啧!”林穗有些不满地伸手捏住秦瑶的下巴,让她抬起头,训道:“这么容易就气馁了?不是说好关关难过,关关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