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希越痴痴的看着女人,都舍不得眨眼。

时光很厚待她,依旧知性而又美丽,还多了一丝成熟女人的魅力。

忽然,女人开口问道,“你还记得初次见我时的场景吗?”

张希越怔了怔,初次见面?

他脸上浮起一丝怀念,“当然,那一晚正是中秋节,我开游艇出海玩,将你从海里捞起来。”

“当时,你受了重伤昏迷不醒,但,在月光下仿佛美人鱼般,美的惊心动魄。”

“你的名字正是由此而来。”

女人微微抿嘴,“我本来不念过往,但,今晚……忍不住想,我还有其他亲人吗?他们是否安好?”

“月儿。”张希越心中恨极了那个云月儿,都是她害的。

女人轻轻握住他的手,“我只是想想,过了今晚就好了。”

张希越反手握住,“你要是实在放不下的话,我陪你回去看看,说不定有什么线索。”

女人兴致不高的样子,“算了,这么多年了,早就物是人非。”

她的话风一转,“你对那个云浣浣了解多少?”

张希越对云月儿是深恶痛绝,对云浣浣就比较复杂。

“云浣浣?怎么了?”

女人一双眼睛理智而又清醒,“她跟云月儿认识,而且似乎有宿怨,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,不是你的亲人,而是你的仇人。”

张希越一顿,深深的看着她,“我跟她谈谈。”

“我来吧,你好像拿她没办法。”女人摆了摆手,“她人在哪里?”

“我去问问。”张希越起身,走向外面。

江女士看着他的背影,眼神深幽晦暗。

而另一边,云浣浣悠哉悠哉的挑了一盘自助餐,坐到一边哐哐的炫。

她每样都尝尝,好吃的就吃掉,不好吃的就扔给楚辞。

楚辞很乐意效劳,“他们外国人的菜单花样真少,吃来吃去就这几样。“

云浣浣吃了一口炸鱼,“我也不理解,美国历史短,所以没啥文化,饮食文化也乏善可陈,可英国历史悠久,怎么就不研究一下美食?”

可以负责任的说,Y国就是美食沙漠。

“也就这个炸鱼能吃。”

楚辞倒是不挑食,给什么都吃,“今晚赶不回去,等会我们在附近找个酒店住。”

“行,赶夜路不安全。”

一道男声响起,“云小姐,楚先生,让两位久等了。”

云浣浣抬起头一看,是Patten先生,“没事,我一直在看热闹呢。”

Patten先生顺势在他们对面坐下,“两位是过来旅行吗?”

“不是,是随代表团过来,有公务。”

“在伦敦的华国代表团?”Patten先生想了想,就知道是什么事了。

对此事,他不置可否。

寒暄了几句,他才步入正题,“云小姐,你对全球股市怎么看?”

云小姐把玩着水杯,也不卖关子,“如果没有意外的话,明年8月左右道指就会启动,那将是一次大牛市,到86年涨幅能达到150%,这是我对未来股市的预测。”

Patten先生目瞪口呆,她说的也太具体了,把具体时间都说出来了,可,就算金融大鳄也不敢这么说。

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,哪来的底气胡说八道?

“不是我不相信你,而是,这太……神奇了,最顶尖的投资高手也不敢这么断言。“

云浣浣也知道交浅言深是大忌,没指望这次就能搭上关系。

不着急,有的是时间放长线。

“是吗?反正,也就一年的时间,到明年再看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