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死了,地要免费给,学校要建 ,还要求各种优惠政策,不知道谁扶谁贫呢?
占了便宜,还一副施舍的语气,恶心谁呢?
她必须恶心回去,一刻都不能等。
黑木社长的脸绿了,华国女人不是最含蓄温婉吗?
吴以民没好气的喝斥,“云浣浣,怎么说话的?不许胡说。”
云浣浣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,“哎,不好意思,我正是藏不住话的年纪,有什么就说什么,还没有学会虚伪。”
众人看看天,看看地,强忍着笑意,这个黑木社长实在太难侍候了,都是看在那一亿的份上才隐忍着。
为了拉投资,为了发展经济,他们不得不低下头,但也有尊严的。
黑木社长眉头紧皱,“云小姐不知为何对黑木集团如此厌恶?我自问已经道过歉了。”
呵呵,道个歉就算揭过了?厚颜无耻的劣性。
“那我告诉你,令郎屡次陷害我,手段卑劣不堪,尽干些生儿子没□□的事……”
她趁机狠狠数落了一通,把黑木先生拉出来鞭尸,怎么痛快怎么来。
众人都听呆了,这些事情还真的不知道,确实不做人啊。
黑木社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吴以民又一次跳出来阻止,“云浣浣,人家已经认错了,就不要再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,为了两国的和睦……”
云浣浣轻轻叹了一口气,很是忧伤,“不是我揪着不放,是黑木集团放言,不许任何人跟大陆合作,否则,就封杀,还说什么,大陆只配被小日子踩在脚底下,只配被小日子奴役当狗。 但凡有点血性的华国人都不能忍。”
“反正,我不当狗。”
众人闻声色变,强忍着怒火,极力克制情绪。
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一举一动代表官方,在这种场合不敢有什么过激的行为,曾部长用眼神暗示云浣浣,会说多说点。
黑木社长没想到她这张嘴会咬人,凶残的不得了,“云小姐年纪轻轻就胡说八道,歪曲事实……”
云浣浣不耐烦的打断道,“别装了,帝国主义的狼子野心藏不住的,全世界都知道了,那篇论小日子对世界经济的威胁,我也拜读过了,从而让我明白了一件事,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”
“被全世界打压的滋味不好受吧,米国爸爸有没有出手帮你们呀?没有?不会吧?多叫几声爸爸呗。”
她只是一个孩子呀,说错话又如何?一句小孩子不懂事就有一笔带过。
黑木社长气的眼睛翻白,一副快喘不上气来的样子,吴以民不禁急了,要是出了什么事,他们负不起这个责任。
“云浣浣,闭嘴吧。”
云浣浣垂下眼帘,她都说到这种地步了,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合作了吧。
黑木社长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,倒出几颗药丸服下,不一会儿,脸色就红润起来。
云浣浣见状,遗憾的轻叹气。
她什么都没说,但已经将没看到他咽气的遗憾说尽,曾部长快被她笑死了,咋这么能呢?
黑木社长缓过来,改变策略了,跟她打嘴仗赢不了,不如直接了当。
“云小姐,你对我们有误会,先听我把话说完。”
“听说云小姐向香江的厂家下了很多订单,我看过了,这些零部件我们黑木集团都能生产,如果在大陆投产,还能便宜三分之一,所以,我们黑木集团打算在大陆投资一亿,建五个厂子,承接这些订单,这是双赢的局面,你说呢?”
众人面面相觑,原来是为这事?
他们都是第一次听说,心里盘算开了,这是好事啊。
云浣浣知道黑木集团一直盯着她,知道这些也很正常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