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字都快写脸上了,跟尊煞神似的。”

老人终于走到了门口。

满脸褶皱,倒三角眼,手里拿着灯,幽冷阴森像鬼一样。

林镜勾唇一笑,接他们的人来了。

黄毛夸夸其谈:“再来说所长,其实哪怕一开始所长没表现的那么凶残,我都会怕他。我看过一本解析面相的书上说,天生疤痕的男人一般都带煞气,尤其是额头这边,证明性格极其暴躁。可能你一句话惹了他,刀子就砸上脑门了。”

黄毛摇头晃脑唏嘘:“所长,有疤的男人,各个都不好惹。”

一直没得到回应他那手臂撞了下林镜:“喂,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?”

林镜随口敷衍:“听着呢听着呢。”

“那我刚刚说了什么?你听清楚了吗?”

“清楚清楚。所长有八个男人,各个都不好惹。”

“..........”

你清楚个锤子!!!

黄毛气得转过身,再也不想和他说话了。

林镜回过神一愣:“你怎么了?我说错了?”

只是他们没闹多久,村长灭了灯,拖着一只脚走进门内。

走到灯光下才看清楚,村长身上瘦的只剩皮包骨,脸色蜡黄唇皮裂开,身上穿着件不知道多久的褂子。

“人都到齐了?”他说话的声音苍老而低。

房间里的人瞬间都把目光落到了他身上。

所长正输入表,还差林镜的,说:“到齐了,一共七个,你领走吧。我这也差不多弄完了,只差最后一.......”他拿起林镜的表,看了一眼,话就说不出来了。

有那么一瞬间,林镜觉得所长额头上的疤似乎都更狰狞了几分。片刻后,所长朝着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。

林镜回之一笑不就是普渡了个众生吗,低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