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没生气吧?”

他探出头来,仰着脸,语气比平时更黏糊:“我命令你,今天不许生我的气。”

傅让夷抽回手臂,回到对面,坐下,而且故意不和他对视。

红润的嘴就在眼前晃个不停,嚼东西,喝酒,大口大口,就算不看,也会从脑袋里冒出来,并且嘴里会自动替换成更加难以直视的东西。

太糟糕了。

怎么会有一个Alpha对Beta易感的?这根本不符合生理学逻辑。

等好久也没等到回答,祝知希又嘻嘻笑了一下。

他好像真的快喝醉了,居然在桌子下面拿拖鞋尖碰了碰傅让夷的小腿,动作很轻,像挠痒痒。

“傅让夷。”坏兔子故意拖长尾音,“听命令呀。”

“我没有生气。”傅让夷盯着虎口那圈快要消失的痕迹,尤其是最深的那两个小印儿。

“你的命令失效。”

说完,他又道:“你少喝点,别喝醉了。我现在还没彻底度过易感期,你自己多点防备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