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遮住他的小腹,“你别这么流氓行不行?”

“要做。”

傅让夷掐住了祝知希的胯骨,拇指摁在痣上,面对面将人压在墙壁上。止咬器又一次蹭上来,祝知希红肿的嘴唇快被压破了。

他甚至把祝知希本来就快掉地上的裤子往下拽了拽,白嫩的腿根暴露出来。

祝知希有些怕,打了个颤,推搡着傅让夷胸口:“哎你等等,我、我用手给你弄,别……”

“你手太小了……”

什么啊。

他忽然想到领证那天傅让夷的样子,更害臊了。

坏东西,坏狗。

他把那天没说出口的话骂了出来:“你放屁!我这明明是很有力量的一双……嗯……”

没说完,祝知希浑身一麻,腰心酥软,仿佛突然被定住了似的,双腿僵住了。

该死!你居然对我放压制信息素。

“傅让夷,你怎么这么坏!”祝知希喘不上气了,很怕傅让夷真的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,努力克服这种生理震慑,想打醒傅让夷,可太轻了,比撒娇还像撒娇。

傅让夷没有真的做什么,他一只手握住了两个硬挺地性器,边顶边摩擦,速度太快,祝知希早就受不住,也射不出来什么了,顶端稀稀拉拉淌着些许腺液,滑不留手。一个不小心,涨得吓人的阴茎就滑了出去,戳上祝知希腿根。

压制信息素早就没了,祝知希被弄得仰着脖子大口吸气,腿发软,靠着墙壁想往下倒,但很快,那只大手游走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