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痛啊傅让夷,你居然真的咬我!”

对着浴室灯,祝知希捏着指尖瞧了又瞧,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施暴者,又扭过头,挤了挤被咬到的指尖。

怎么没血呢?

一点点都行啊。

终于,他忍着疼挤出来针尖大的一点儿血,立刻像是拿到罪证似的,直愣愣戳到傅让夷眼前:“看,你咬的,都给我咬出血了!你之前还说我一根手指头都不碰呢。”

“快给祝知希道歉。”

傅让夷双眼湿润,眼神更是无辜。

他头向前,靠近了些。呼吸时的热汽包裹住祝知希的手。

好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