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听见了祝知希的笑声。

“不行,我累了,我要坐一下。”祝知希的声音近了些,身影也出现在枝叶的空隙。

他放弃了和小狗的追逐游戏,走到长椅边坐下。

但Ruby还是热情地叼着球追到他身边,傅廖星也走了过来,和他一起坐在同张长椅上。

傅让夷听见弟弟的长叹。这通常是他打算挑起话题的前兆。

“虽然Ruby年纪很大了,但精力还是很好。”傅廖星说,“不过这还是它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陌生人,它很认人的。”

“是吗?”祝知希声音里带着笑。

层层叠叠的叶子隔出一小块清晰的视野,昏暗的光线下,祝知希弯下腰,又一次揉了Ruby的头,捋着它长长的毛发。

“我也很喜欢你呀Ruby。怎么会有小狗这么可爱的生物呢?”

声音越来越近。傅让夷的脚步也变轻,走走停停。他脑子有些放空,手冻得没什么知觉,好像只剩下听力在运转。

“诶?你没戴婚戒?”

“啊。”祝知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“没买呢还。”

“还没买?”傅廖星笑了,“不应该啊。我哥做很小的事都会提前规划好,绝对不拖延,何况是这么重要的事。”

祝知希沉默了几秒,似乎在思考怎么替他圆谎。

最后他笑笑说:“是我太挑剔了。他选的我都不喜欢,所以一直没定下来。”

“真的?”傅廖星始终侧着头,“他可不是这么民主的人。我以为他会自己决定。好奇怪啊,到目前为止,所有和结婚沾边的事儿,都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