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没轻重,也不会随时停下来,就盯着屏幕前前后后地撸着。
祝知希一开始很舒服,磨着牙齿,咕噜咕噜,到后来,傅让夷越摸越过火,甚至还轻轻拍打他的屁股,揉他的尾巴底部。这太刺激了,祝知希感觉轻飘飘的,要飞起来了……
他趴在桌上哼哼唧唧,轻轻地撅了自己的屁股。
就在这时,撸兔子的动作停止了。小飞兔从云端啪叽一下摔了下来。祝知希抬头一看,傅让夷看论文入迷了,还皱起了眉。
快摸我呀。
没办法,祝知希舔了舔他的手指,作为提醒。
“还想要?”傅让夷扭头看了他一眼,继续摸起来。
于是祝知希再次变成一摊兔饼,还是板鸭趴的姿势,融化在丈夫的手掌下。
好舒服呀。祝知希闭上了眼睛。可下一秒,一根手指忽然伸到他的屁股后头,拨弄他的尾巴。
不可以!他往前拱了拱,可没能逃过人的魔掌。傅让夷居然从后往前,一下下地拍他的屁股。
“这样舒服吗?”傅让夷似乎忙完了,靠在椅子上,一边拍他,一边歪着头观察,“我搜到说这样会很舒服。”
一点也不!谁说的……祝知希咬紧了兔牙,浑身酥酥麻麻,好像有电流窜过似的,他感觉头晕,小肚子也涨涨的。不知不觉间,他迷迷糊糊翘起了屁股。
不知为何,祝知希脑子里冒出了第一次易感期的傅让夷。他智商下线,傻乎乎地冲他说“生宝宝”。
[兔子……很能生。]
现在的祝知希就是兔子。
尾巴被拍得直打颤。昏昏沉沉地,祝知希脑子里冒出奇怪的画面。他缩在窝里,窝边围着一群毛乎乎的小兔宝宝。
看兔知希舒服得好像要昏睡过去,傅让夷起身,走出去,给自己接了杯水,又找出早上他没吃的胡萝卜,重新削了一小根,想让他试试。
回来时,他将杯子放下,再看向祝知希时却怔住了。
这么一会儿工夫,祝知希竟然用提摩西草给自己堆了个小小的窝。他自己趴在窝里,眼睛睁得大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