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?你还是很不舒服是吗?那我陪你……”

“不用。”傅让夷深吸一口气,“我去住院治疗。”

祝知希眉头紧锁:“可以去医院,我陪你去,可是住院……这里的医生对你不熟悉,你耐受的药太多了,用药反而会加重你的情况,万一他们对你用了你不能用的抑制剂怎么办?”

“没关系。”傅让夷昏昏沉沉说,“大医院都有关高危Alpha的特殊病房……”

祝知希更是一口否决:“我不要。”他哽了哽,哑声说,“我不会让你去那种地方,把人像狗一样拴起来,不行。”

他说着,摇摇晃晃地下了床,走到傅让夷面前,抱住他:“不就是易感期吗?我帮你啊。上次我就做得很好啊,记得吗?”

皮肤贴上来的瞬间,傅让夷四肢百骸都过了电,心跳快得恐怖。阴暗、疯狂、病态的欲念在脑中叫嚣,挤压着岌岌可危的理智。

强吻。侵占。掐着他的脖子标记。

打开。凿进去。

“好吗?我可以帮你的。”祝知希温柔地哄着,更像是一种诱惑,“我们是伴侣啊。”

伴侣?

伴侣就应该永久标记。

但傅让夷却推开了他:“不。”

这个人太好,太柔软。还会有人这样,不顾一切来确认他的安危吗?

不能伤害他。

“为什么?”祝知希眼神变得像受伤的小动物,“你怕伤害我?”

他捧着傅让夷躲避的脸:“廿廿,看我。”

傅让夷垂眼,睫毛颤着。满心满脸都是想要,可身体却绷得紧紧的,为了拒绝他,要用尽全身力气。

可祝知希却踮起了脚,在他嘴唇印上一枚很轻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