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夷沉沦其中,陷入漩涡,没那么冷静自持,仿佛特别需要自己似的。
“傅老师,你真好看。”这一句又变得含糊,可祝知希抬起的眼睛亮极了。
他身上那层收放自如的壳终于裂开,露出内里软乎乎的纯情底子。这令祝知希兴奋起来。不知为何,面对这样一个人,做这些,他居然会产生出一种强烈的禁忌感。
明明是持证上岗。
冬日的阳光越过窗帘,一束窄窄的、金色光芒照进来,落到祝知希起伏的后背。他的睡袍之前在被子里蹭来蹭去,早就半散开,肩膀半露在外,俯下的脖颈光洁而修长。
没有眼镜,视线有些模糊,因此愈发如梦似幻。
傅让夷看得入了迷,听到祝知希咳嗽时才回了神,伸手抽了纸巾,把人拽起来,让他坐在自己怀里。
“吐这儿。”
这样子真的,十足像个帮忙接果核的人夫。祝知希想。
他故意不听话,片刻后张开嘴,像医生检查牙齿那样“啊”了一声,笑嘻嘻耸肩:“没了。”
傅让夷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祝知希甚至还凑到他耳边,小声说:“这里面有你的信息素啊。”
救命。
傅让夷犬齿又开始酸胀。
“你还知道这个,我以为你真的一点生理课都没上。”
“因为这是第一节课的内容吧。”祝知希笑了,“英语学渣也会背abandon啊。”
又来了。祝知希的奇妙比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