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个头有差距,怎么就连这里都差这么多?自己的白白净净,细皮嫩肉,多蹭几下好像就能破层皮。可傅让夷的就不一样了,肉棒上裹着青筋,前端还是翘的,看着就吓人。
一只手包不住,他两只手都合上去,还没碰,只这样拢着,傅让夷就开始喘粗气了。
“这样舒服吗?”祝知希慢吞吞问。他试着合在一起,用两只手包住,上下撸动。昏暗又安静的主卧里,色情又黏腻的声响此起彼伏,夹杂在喘息之中。
尽管得到了抚慰,可傅让夷好像还是很焦躁,埋在肩头不断嗅着。奇怪的是,他们越贴紧,他似乎越是不安。
“闻不到……”止咬器的金属几乎要戳到祝知希后颈,“为什么……”
酥麻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,怪的是,祝知希的心脏好像也被什么涨满,涨得发酸,快要挤破,淌出来。
“闻不到。”他也跟着喃喃重复。
我也是啊。
“因为我是Beta啊。”祝知希断断续续,压抑着情绪和呼吸,声音很低,“你……你是不是,把我当成其他人了?”
我可不是你的易感对象。你的信息素不会受我影响,你也不会被我诱导。
我还在这儿帮忙收拾烂摊子。
祝知希又觉得自己是圣人了。
面对面的喘息声愈发急促了,挺着身子挤压,腰越动越快,真的像动物一样。顶的速度越来越快,祝知希的身子也跟着晃起来,没个支撑点,干脆也靠在傅让夷的肩头。
“祝知希,知希……”
原来还是会认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