涨得发麻,大脑一片空白,祝知希感到晕眩。

渐渐地,在这个极轻柔的吻中,他被一种压迫感包围,沉得令人喘不过气,仿佛有千万吨雪落在他身上。

柚子花味道的雪。他想象。

他动弹不得,却不想让傅让夷知道。怕他一下子全部收回。

这是他唯一能感知到傅让夷信息素的方法。

柔软的嘴唇离开了,傅让夷甚至还帮他把罩在脑袋上的围巾交叉缠好,拉窗帘似的,替他盖住涨红的脸颊。

“好了。”他拉起祝知希仍僵着的手腕,手指在那个倒计时上点了点,嘴唇动了动,好像无声地说了一句什么,然后松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