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做这件事的时候,夏林深的脑海里会控制不住地出现一些画面。

他总是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,这只是正常的、完全没有指向的性幻想。

哪怕他心里清楚地知道,缠绵的唇舌、轻轻律动的双手、慵懒低沉的声线和漆黑的双眸,究竟属于谁。

但此时此刻,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遐想。

柔软的唇舌、骨节分明的双手、磁性好听的声音,以及深邃却仿佛在燃烧的双眼,都不属于,也不应该只属于他一个。

他却萌生了那种可怕的念头。

想要不顾一切地扑向火焰,将一切据为己有。

想将火焰的每一部分冰冷的、可怖的、温柔的、朝气蓬勃的、可爱的……全都据为己有。

这些天来,他第一次思考这件事。

然而,思绪触及到那个不敢提及的人时,脑海里无穷的暧昧旖旎却蜂拥而出。

像是伊甸园中毒蛇开口的第一句话,或是西西弗斯的巨石第一次滑落……感觉到身下的性器半勃时,夏林深知道,一切都开始失控了。

他在犹豫中握住胯下的硬挺,动作轻缓地上下撸动起来。

那个人……如果是那个人……

恍惚间,一只手好像覆上了他的手背,那只手是温热的、干燥的,空气却好像潮湿起来,每一次呼吸都像要把他溺毙。

那只手会很轻柔地动作。

即便他已经难以忍耐,带着哭腔恳求对方再快些、再重些,对方也只会重重地擦过那物最敏感的顶端,而后再温吞地撸动。

不对……不够……

那人好像更喜欢看他……用后面高潮。

对,后面。

纤长灵巧的手指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牵引着,松开硬物,转而探向那处幽深。柔软的穴口早已被淫液打湿,翕张着吮吸浅浅戳刺的指尖。

那人在这一步向来极有耐心,但是……

“唔!”一声闷哼从唇间溢出,两根手指齐根没入紧实的穴道内。

但是那人偶尔会使坏,故意让动作显得粗暴。

肉穴虽已食髓知味,但到底有一段时间未经使用,此刻尚且不适应,紧紧地吸着侵入的异物,一阵阵抽动像是要将侵略者全然吞下。

咬唇压制住随时可能泄出的呻吟,两根手指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,弯曲出一个微妙的弧度,在每一寸褶皱中狠狠剐蹭着。

“呃……”手指掠过一个凸起,身下惊人的快感瞬间袭来。

不对,还是不够……

那个人还会……

空着的那只手一寸寸抚向光洁的胸膛,那处曾经遍布淡红色的吻痕,此刻全然消去。

他会先在周遭打转,再猝不及防重重一捻那粒粉红。肉穴猝然收紧,那人应该会笑他,让他放松。

可以了……想要……

这时应该有一根湿热的硬物抵在穴口,在那处软肉不断研磨着,折磨他的每一寸神经,将他展开成任人摆布的模样。

然后再长驱直入,将肉穴内每一处褶皱都尽数展平。

冰冷光滑的硅胶抵在后穴口,几乎没什么阻碍就没入后穴。

双腿不自觉夹紧,开关不知何时被打开,机械马达以固定的频率开始振动,不自觉伸手开始抽插起来。

脑海里有一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腰身,一下下重重地向里深凿。

每一次都抽出到仅剩头部,而后又狠狠挤进,巨物头部微微弯曲,每一下都会碾过前列腺,引发一阵痉挛。

在这个时候,他会在迷乱中抬头寻找那人,而后笨拙地索吻。

他想得到一个吻,一个涵盖了温柔与粗暴、极尽缠绵与诱惑的吻,一个将理智全数侵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