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茶。”
谭云山乐了:“这可是您庚辰宫的茶。”
“还是我亲手制的,不过成茶之后,这是第一次喝。”郑驳老放下茶盏,冲着谭云山笑得慈祥,“七百年才能采一次的青玄叶,太难得了,实在舍不得。”
谭云山挑眉:“给南钰也舍不得?”
郑驳老摇头:“舍不得。”
谭云山:“给天帝也舍不得?”
郑驳老不假思索:“更舍不得。”
谭云山莞尔,将茶盏喝到见底,了然轻叹:“那是我沾了既灵的光。”
郑驳老似没听见,又给他续了一盏茶。
“我们今天去了冰笼。”谭云山徐徐转着茶盏,看茶汤随之轻摇。
“南钰和我说了。”
“后来我们又去了仙志阁。”
“也和我说了。”
谭云山笑着摇摇头:“那没办法了,看来我必须讲点新鲜的,否则就要被您‘送客’了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不打算讲了。”郑驳老叹口气,头疼似的看他,“有没有人说过,你的寒暄真的很冗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