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做,秦晓才会死。
那天秦晓演戏说的话,即使她后来知道是假的,似乎也留下了一定阴影,醉酒后全部爆发。
温漓见怎么亲,他都不回应,仿佛明白了什么,“其实你已经厌倦我了吧,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你就走……唔……”
陈清轨低头,舔去她越来越凶的眼泪,湿热的吻从她的眉,往下缠绵滑到鼻,最后到嘴。
他亲得很慢很细致,舌挤进她的唇缝,舔过齿,来回搅动扫荡。
清冽的薄雪气息充斥鼻间。
温漓不由自主睁大的眼,慢慢布上一层薄薄的水雾,紧紧搂着他,逐渐放松的身体努力回应他的吻。
秦晓的吻技有这么好吗?
温漓的舌被他卷着温柔纠缠,有点迷糊地想。
秦晓以前亲的没什么技巧,总是很急很毛躁,喜欢蹭着她不管不顾往她嘴里钻。
牙齿磕到肉是常有的事,温漓每次被弄疼了也不好意思说,还以为接吻都是这样,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么舒服的事。
但如果秦晓想亲,她也不会拒绝。
可这次感觉很不一样,一点不痛,黏糊糊的,温漓嘴不知不觉张得很开,透明的水溢出唇角,陈清轨勾舌舔掉,额头抵住她,哑声问:“感觉到了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