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5章(2 / 2)

连, 掀起一小块角, 玻璃窗蒙着一层白色雾气, 模糊倒映着律动的身影。

温漓的手撑着书桌, 不久前买的杂书堆在桌面上,最上面本来是飞鸟集,此刻已经被震到了下面, 书页散乱地晃动着。

前面墙壁挂着一面全身镜, 恰好正对着。

温漓不想看也不敢看,一只腿被迫悬空,不一会儿就酸得不行,被男人的手牢牢把着, 想抽抽不回来。

陈清轨眼尾被欲烧红,目光不加掩饰地落在温漓瘦薄的背。

那么细的一截腰,被撞得向下凹,蝴蝶骨被汗浸湿,在视线中颤抖不停,粘着几缕乌黑的发丝, 白得发亮透光。

陈清轨眼眸沉沉,放缓速度,另一只手按住她发抖的腰, 掌下肌肤光滑似绸缎, 他抚摸一阵忽然往下一摁, 腰线凹陷得明显。

温漓从鼻中哼出一个音节,软绵绵的。

陈清轨俯下身, 手从她的腰绕过去,哑着嗓子问:“舒不舒服?”

“累。”温漓吐出一个字,浑身是汗已分不清东南西北,热得要命,她有气无力推了推他的手,“你,别摁,难受。”

推不动,男人的掌心牢牢贴着她小腹,还变本加厉地揉了揉。

温漓不受控制叫了声,脸上红晕更甚,书桌边角的手指捏得发白,痉挛似的抽了抽,飞鸟集被扫到了桌子底下。

“陈清轨。”她轻喘着喊他名字,手紧紧抓着书角,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。

陈清轨松开了她的小腹,转而覆住她撑着桌子的手,手指硬是一点点挤进她的手心里,哄道:“我以前在医书里看过,这样按压小腹,女人会有更多块澸。”

“才没有。”温漓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