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,温漓忍俊不禁。
“是小陆,他让我问你,你真的要离开虹峰吗。”温漓看着他,“你昨天和我说的时候,我也吓了一跳,有点突然。”
“我早就想走了,这么多年虹峰也有不少出来单干的律师,都过得很好。”陈清轨随手擦了擦头发,坐在她身边。
“好端端的为什么想走?”
“自由度更高。”陈清轨说,漫不经心地,“你和陆闻河只说了这些?”
“不然还有什么。”
“你们聊了这么久,话题挺多。”陈清轨把人抱过来,低头咬了一口她脖子。
“他才多大,你不会连小孩的醋也吃吧。”
在温漓眼里,二十岁的陆闻河和未成年差不多。
“真的没聊别的?”陈清轨吻向她的锁骨。
好痒,温漓偏了偏头。“没有。”
“我还以为,对着他,你会更容易说出口。”
冬天,家里一直开着暖气,恒温26度,温漓依旧穿着睡裙,陈清轨亲下去的时候,发现她没穿内衣,眼眸深了些许。
“什、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