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?”陈清轨轻咬她软嫩的耳垂, “我来的话,就没那么快结束的了。”
“现在这样,更结束不了。”温漓被他不紧不慢的动作磨出了火,“不做我就下去了。”
说完没几秒,她身子猛地往上颠了下,她惊叫了声连忙抱住他的脖子,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忍住齿间的低吟。
温漓听到他沉沉道:“等会儿别喊累。”
当她接受到这个信息并理解其中含义时,已经来不及了。
像大海涨潮,浮浮沉沉,周围景像颠簸晃动。
陈清轨掌心抚摸着她发颤的脊背,一寸寸往下按,灼热的吻随之覆上来。
温漓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,灵魂都要化为灰烬,她嘴唇微微张开,喘息剧烈,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呼吸不过来。
“漓月,别忍着。”
温漓的嘴里猝及不防被塞了一根手指,陈清轨食指探进她口腔,搅动着她柔软的舌头,“想叫就叫。”
温漓语不成声,被玩出了泪,声线断断续续,“难听。”
“怎么会,”陈清轨拿出手指,以唇代替在她口腔里翻涌,喊她宝贝,“明明很好听,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好听。”
“味道也好闻,哪里都香,还软,甜甜的,身体每一处都很漂亮。”
温漓被他干到昏都没这么害臊过,捂住他的嘴巴,“别说了。”
掌心被舔舐,陈清轨边亲边道:“你不说,那就我来说,都是实话。”
他说着缠绵悱恻的情话,动作却一点没停。
深,且重。
温漓理智被撞飞,张了张嘴,轻轻叫了一声。
屋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,走廊里有人。
温漓嘴瞬间闭上,睁大眼有点无措,又听到门锁转动的声响。
“江姨回来了?”
她一紧张,陈清轨也不好受,差点就出来,亲吻她的眼皮,低声安抚:“没事,放松点。”
“她都要进来了。”温漓魂都要飞了,赶紧推他,“你、你快放开。”
她越动越磨人,陈清轨再也克制不住,凶起来,温漓呜咽叫着,声音被他堵回口中,指甲在他背上乱抓,留下鲜红的抓痕。
温漓注意力在门外,一下紧绷一下又被他打散,脑子都不清楚了,又听到有人关门的声音,才反应过来是隔壁的人家回来了。
男人折腾得没完,时间没了概念,温漓太累了,趴在他怀里怎么都不肯动,问:“你有完没完。”
“没。”陈清轨就一个字,简洁明了,目光代替手,细细描摹她秀致的眉眼,低声问:“你喜不喜欢我。”
温漓意识不清,没回答,即将昏睡之际又被他撞醒,这回听清了,说爱。
“多喜欢?”
温漓形容不出来,意识随着身体一样浮浮沉沉最后陷入了黑暗。
再次醒来,外面天已亮。
她头疼欲裂,浑身的肌肉都在喊疼,嗓子干得发不了声,床头柜上有有个保温杯。
她顺手拿过拧开盖子。
水是温热的。
她喝完,舒服了些,发现昨天的裙子已经被换掉了,老老实实穿着脖子都没漏的睡衣。
温漓捞起枕边的手机看时间。
十一点五十三分。
她竟然一觉睡到了中午,难怪陈清轨不在。
昨晚被他硬生生做晕,之后的事记得不太清,印象比较深的是他不依不饶地问她喜欢不喜欢他。
之前也特别喜欢问,一定要她回答喜欢才罢休。
粘人又凶。
温漓轻轻叹气。
想起楚弥说的,这哪里像小狗,分明是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