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开了吧。”

关越“不管怎么样,问了就说实话。”

天和受到了极大的冲击,已经彻底精神了。深夜十一点,关越先去洗澡,换了身睡衣,天和也去洗了,回到客厅时,见关越与自己大哥正沉默相对,喝酒,也不说话。闻天衡呆呆的,眼睛肿了。

“爸爸在哪儿”闻天衡问,“改天去看看。”

天和说“凤凰山公墓,我们也好久没去了,过两天叫二哥回来,咱们一起去吧。”

闻天衡又问“这些年里,给舅舅和外公打电话了么”

天和“经常联系,外公身体挺好的。”

闻天衡侧身,从沙发下那个破破烂烂的包里取出几个包装好的小礼物盒。

“正好,”闻天衡说,“一人一个,拿去分了。关越你过来上班了在做什么没啃老吧”

“他现在是ee的总经理,”天和说,“自己名下还有一家vc,刚开的,改天给你细说。”

闻天衡怀疑地看着关越,似乎在思考这“穷奢极欲”的家伙,能不能胜任总经理的位置,但也没说什么。

礼物盒排开,一共有八个,闻天衡说“子蹇那个你空了给他,有个给方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