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在床上什么下流话都说,却总是在令人意外的地方展现纯情。

矛盾又充满魅力的小疯子。

纪望咬了口祁薄言的耳垂,没敢太用力:“不过下次你得吃药,不能像这次一样,把我弄得半死。”

祁薄言呼吸急促起来,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昨晚的事情。很快纪望就确定祁薄言是想起来了,因为祁薄言顶住了他。

纪望有点嫌弃地把人推开,换上了来时穿的衣服,走之前看了眼房间。

着重在翻倒的沙发、移了位梳妆台、以及满是手指印的落地镜前看了下。

那张床单都撕裂的床就更不用看了,床头架的地方都好像被撞得有点松,墙上磕出了印记。

纪望看着这屋子的残局,脸颊泛红,还很抱歉,为了这跟被台风卷过般的卧室。

“这是你公司帮你租的房子吗?得赔房主新的家具吧。”纪望估算着金额,打算出一半。

祁薄言把沙发扶起来后,坐在上面:“这是我的房产。”

“我怎么可能在别人床上睡你。”就好像纪望说了什么奇怪的话,祁薄言诧异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