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钢琴与沙发,窗户要弄,家里的摆件也可多些,加点温馨。

结束电话的时间很晚,祁薄言睡过一觉,没有很困。

他却劝着纪望睡,还强行和人洗了个鸳鸯澡。

从浴室出来,祁薄言痴缠着要抱着纪望一起睡觉。

纪望生物钟标准,到点就困。即使姿势别扭,他依然陷入睡眠,午夜突然惊醒,纪望想要翻身,却感觉搂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施力,试图将他抱得更紧。

勉强睁开困顿的眼,纪望模糊地看着面前的祁薄言,男人垂眸瞧他,床头小灯的微弱亮度中,是祁薄言清醒的脸,不像被他吵醒,更似看着他一夜未眠。

刚醒时脑子一片混沌,纪望哑着声道:“睡不着吗?”

他努力集中精神,想和祁薄言搭话。可是困意汹涌,他没有听到祁薄言的答案,反而床头灯熄了,落在他耳边的话语那样轻柔,祁薄言说睡吧,还轻声给他哼起了安眠小调。

第二日醒来,那些防窥窗都打开,阳光落入房中,纪望心情不错,伸着懒腰往旁边摸,没人。

他光着脚从楼上到楼下,最后抵达院子里,终于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祁薄言。

穿得很少,抱着膝盖,盯着院中那玻璃花房。

看得出来玻璃花房曾经很美,只是里面的花草已死,一片荒芜,无人打扫,宛如故意放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