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最混乱的时刻,阳气与阴气交叠,奇奇怪怪的事情最容易发生。
挂号信直接送到郝飞,甚至还有陈珏手里,郝飞签收挂号信时嘴唇都白了,但他心里清楚地知道不签也没用的。
但也有好事,那就是丁晚和唐久回来了。
不管什么时候,他们俩总不会丢下郝飞不管的。
“看看上面写的什么。”丁晚说。
郝飞虽然训练了一段时间,但真的又有恐怖事件发生在自己身上,他还是手抖,他哆哆嗦嗦地打开信封,里面是一张样式古旧的请柬。大红的纸张,上面洒着烫金。纸张摸起来皱皱巴巴的,有点旧。
请柬的内容很简单,只有八个字:
兹有喜事,诚邀君临。
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并不好看,笔触甚至扭曲得有点诡异,墨汁在纸上洇染出触须一样的痕迹。
邀请内容下面附着一个地址,看前面那长串地名就知道,是在一个相当偏僻的村庄。
兹有喜事,诚邀君临。
还有个日期,是在三天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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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也不说是什么喜事。”郝飞牙都打哆嗦,“这他妈是喜事就怪了。”
“能不能不去啊?”陈珏问。
他只是这样问问,心里当然知道不能。别人的请柬都追过来了,要是还敢不去,要不就是被莫名其妙的拉过去,要不就是死状诡异且凄惨。
“收拾收拾去吧。”唐久说,“应该不是什么大副本。至少比共享进度的简单多了。”
陈珏听出唐久的话外音,又惊又喜,试探着问:“那唐哥,你和丁神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