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方才紧,沿途向下抚摩,是鲜活的脉搏,有力地搏动着。
隔了好一会儿,他才听见回应。
“我想……看你。”
“不行。”祝知希坚决不给他摘眼罩。
“想看……”
“不行,要听医生的话。”
假的。李峤没说过。
只是在绑手时,祝知希瞥见了傅让夷眼角滑落的眼泪。
他有些害怕,要是这人醒过来,继续拿那样湿漉漉眼神看他,他一定会心软,会解开手铐结,再被欺负。
傅让夷没再继续要求了。他只是把手腕往祝知希的手里送,直到祝知希再度抚摸和包裹他的手腕,才好像松了口气似的。他的呼吸发颤,声音也不稳,听上去还是很脆弱。
“你,很好。我需要你……”
祝知希怔了一秒。
为什么易感期的时候说话这么好听……他一向伶牙俐齿,这时却忽然不知该如何回应。
过了一会儿,他有些做作地问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就需要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