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大概率是昨晚傅让夷拿到房间里的。

“你是想借着喝酒清醒一点?什么脑回路啊。”

而傅让夷此刻也忽然有了点反应,掀了掀眼睑,神思涣散。

“洗……”他说话有些吃力,“衣服,要洗……”

所以是醒了之后想喝酒,结果戴着止咬器根本喝不到,全弄到身上,嫌脏所以又跑来浴室洗?

“大少爷,你也太爱干净了……先别管衣服了,正好你现在能张嘴,先把药喝了。”

祝知希把冻草莓嚼得嘎嘣响,回到房间拿来口服液和胶囊。

很明显,洁癖鬼此刻还没完全恢复,处于半昏迷状态。

他坐过去,扶着傅让夷的肩膀,几乎将人半揽入怀中,用手机解开第一层覆面口枷,放到洗手台,隔着金属栅笼,将口服液的吸管递到他唇边。

原以为喂药会很困难,但事实是吸管口刚抵上唇角,他就开始了吮吸,主动到令祝知希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