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妈。”
说完,他也终于看见书桌上的草莓,说着“哇草莓”,然后就没什么分寸感地伸出手,拿了一颗塞进嘴里。
祝知希没提方才草坪的对话,傅让夷也没说草莓从哪儿来的。两人各藏一半。
“唔!好甜!”他睁大了眼,又塞了一颗大的。
他不说,这人也完全不好奇。好像他的房间本就是草莓园,就应该有一大盆草莓出现在书桌上。
“怎么办?”祝知希抱起果盘,坐到书桌旁的单人沙发上,视觉上比傅让夷矮了一大截,像个小孩子窝在那儿,嘴唇被果汁染得很红。
他仰头望着傅让夷,吃了一颗又一颗,边嚼边说:“非得留下来吗?能不能找借口回去啊?”
“很难。”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