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开机,工作。
[张晓琪:老师,可以给您打个语音电话吗?我怕我发文字说不清楚。]
傅让夷看了一眼在自己手边呼呼大睡的祝知希,戴上了耳机。
[导师大人:你发语音吧,我文字回复你。]
学生的论文一改就是一下午。他时不时瞥一眼祝知希,睡了两小时后,兔子就醒了,懵懵地坐起来,耳朵也乱七八糟的,坐了一会儿之后,他抬起爪子,低头揉搓眼睛,认认真真给自己洗脸。
又一个学生找过来。傅让夷没办法,收回了观看兔知希洗澡的视线。
学生发来了一个图片压缩包,傅让夷盯着屏幕,伸手摸鼠标,谁知却抓到毛茸茸的一小团兔标。
“嗯?”他低头一看,祝知希趴在了鼠标旁边。
“抱歉,摸错了。”傅让夷松了手,握上鼠标操作。
打开图片,他很认真地检查学生绘制的图,看了一会儿,果然找出问题。得给他圈出来。他伸手握鼠标,又握上毛茸茸的兔标。
怎么回事?这次他确信不是自己的问题,鼠标的的确确变了地方,或者说,被挪动了。
“你这是兔占鼠巢吗?”傅让夷笑了,用手指碰了碰小兔耸动的鼻尖。
终于发现了吗?祝知希咬了一口他的手指。光顾着工作,把我晾在一边这么久。这是虐待兔子。
“又咬手,不开心?”傅让夷把他弄到左手边,一边撸兔,一边工作,“乖,再等一下,很快就好了。”
工作状态的傅让夷摸兔子有些没轻重,也不会随时停下来,就盯着屏幕前前后后地撸着。
祝知希一开始很舒服,磨着牙齿,咕噜咕噜,到后来,傅让夷越摸越过火,甚至还轻轻拍打他的屁股,揉他的尾巴底部。这太刺激了,祝知希感觉轻飘飘的,要飞起来了……
他趴在桌上哼哼唧唧,轻轻地撅了自己的屁股。
就在这时,撸兔子的动作停止了。小飞兔从云端啪叽一下摔了下来。祝知希抬头一看,傅让夷看论文入迷了,还皱起了眉。
快摸我呀。
没办法,祝知希舔了舔他的手指,作为提醒。
“还想要?”傅让夷扭头看了他一眼,继续摸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