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就只剩下这座私密性极高的野奢酒店了。

某一次,他靠在半露天浴缸的边缘,昏昏沉沉地盯着马上要落到海里的橘色太阳,一低头,看到屋外沙滩上有四只寄居蟹在爬,还以为成结痛得他出现幻觉了,直到那几只寄居蟹爬上台阶,差点夹了他垂在浴缸外的手。

这事儿还把傅让夷逗笑了。

“笑什么啊?”祝知希在他怀里瞎指挥,“你快把这几只寄居蟹抓了,我晚上烤着吃。”

傅让夷收敛了笑意,却说:“现在?我也寄居着呢,爱莫能助。”

“你!傅让夷你真的太讨厌了。”

“又讨厌,那真是太抱歉了。”

“你抱歉就抱歉为什么要动啊……”

某人假装听不懂,还问:“你的生殖腔是不是又长大了一点?”

是它自己“长”大的吗??祝知希很气,于是傅让夷已经伤痕累累的肩膀又添一小块牙印。

事后他指挥傅让夷满房间抓寄居蟹,没抓着,但晚餐确实吃了螃蟹,还是某人手剥的纯享版。祝知希吃饱喝足之后,又好了伤疤忘了疼,沦陷在狐狸精的勾引之下,再次被钓上了床。

“再做离婚,我说真的!”祝知希躺在床上拿脚踢傅让夷胸口,结果反倒被捉住,还被咬了一口小腿肚子。

傅让夷笑了一下:“这么喜欢前夫play?都离婚了,我可就不收着了。”

祝知希快晕了:“你有收着吗??你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