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不是看到手环离线了,很担心。

“对不起。”傅让夷又开始道歉。

“不是你的错啊。”祝知希这样说着,抿了抿嘴唇,眼泪又落了下来,“我没有怪你,只是太担心了,以为你遇到危险了。但是这都不是你的错,你只是易感期而已,对不对?”

只是。不。这是很危险的病。

望着这双明亮、湿润的眼睛,傅让夷感觉自己快要分裂了。一半的他很想把他压在床上标记,让他从里到外渗透自己的信息素,只属于自己。另一半却很恐慌,想推开他,推出这间屋子。

理智在这一瞬间压过了Alpha的本能,就像他看到祝知希哭会清醒一样。傅让夷忽然从床上起来,站在床边,捡起被他撕坏的针织衫。都现在了,他竟然想拿起这衣服用力吸嗅。真是疯狗吗?他讨厌这样的自己。沉默了许久,傅让夷说:“我想去医院。”

“现在?你还是很不舒服是吗?那我陪你……”

“不用。”傅让夷深吸一口气,“我去住院治疗。”

祝知希眉头紧锁:“可以去医院,我陪你去,可是住院……这里的医生对你不熟悉,你耐受的药太多了,用药反而会加重你的情况,万一他们对你用了你不能用的抑制剂怎么办?”

“没关系。”傅让夷昏昏沉沉说,“大医院都有关高危Alpha的特殊病房……”

祝知希更是一口否决:“我不要。”他哽了哽,哑声说,“我不会让你去那种地方,把人像狗一样拴起来,不行。”

他说着,摇摇晃晃地下了床,走到傅让夷面前,抱住他:“不就是易感期吗?我帮你啊。上次我就做得很好啊,记得吗?”

皮肤贴上来的瞬间,傅让夷四肢百骸都过了电,心跳快得恐怖。阴暗、疯狂、病态的欲念在脑中叫嚣,挤压着岌岌可危的理智。

强吻。侵占。掐着他的脖子标记。

打开。凿进去。

“好吗?我可以帮你的。”祝知希温柔地哄着,更像是一种诱惑,“我们是伴侣啊。”

伴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