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昨晚傅让夷的程度,受限于基本的生理差距,毕竟体型差摆在这里,傅让夷能单手把他抱起来,他两只手抱估计都纹丝不动。因此他几乎把所有能派上用场的都用了。
他的眼睛也时不时往上瞟,看到了傅让夷渐渐被染红的侧颈和耳朵,也看到他下意识扬起头。
脖子都长得这么好看。
“你脸红了。”他抽空说,手上没停。
傅让夷没吭声,把脸别过去了。呼吸声很重,很好听,不敢看他、调整呼吸的样子也很可爱。
他喜欢看傅让夷沉沦其中,陷入漩涡,没那么冷静自持,仿佛特别需要自己似的。
“傅老师,你真好看。”这一句又变得含糊,可祝知希抬起的眼睛亮极了。
他身上那层收放自如的壳终于裂开,露出内里软乎乎的纯情底子。这令祝知希兴奋起来。不知为何,面对这样一个人,做这些,他居然会产生出一种强烈的禁忌感。
明明是持证上岗。
冬日的阳光越过窗帘,一束窄窄的、金色光芒照进来,落到祝知希起伏的后背。他的睡袍之前在被子里蹭来蹭去,早就半散开,肩膀半露在外,俯下的脖颈光洁而修长。
没有眼镜,视线有些模糊,因此愈发如梦似幻。
傅让夷看得入了迷,听到祝知希咳嗽时才回了神,伸手抽了纸巾,把人拽起来,让他坐在自己怀里。
“吐这儿。”
这样子真的,十足像个帮忙接果核的人夫。祝知希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