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还是听话上了车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他看向驾驶座的傅让夷,“回家?”
“不是。”傅让夷专注地开着车,直到离开S院,上了路,外面一片刺眼的白。他才又说:“去一个地方。”
“什么地方?”祝知希追问。
“一个……”傅让夷停顿了很久,似乎在搜寻着一个合适的词语。
最后他说:“遗址。”
祝知希并不明白,但这个词潜意识里刺痛了他。他甚至有些害怕面对了,明明是他去讨要的。
但中途喊停显然已经不现实了。
开出一段路之后,傅让夷忽然说:“有点远,你可以先睡一觉,到了我叫你。”
“我不困。”
“你不用担心。”方才那种偏执荡然无存,傅让夷现在看上去极其理智,“我不会带你去危险的地方。而且我现在也很平静,没有驾驶风险,你可以看手环的监测数据。”
祝知希听完,直白说:“我担心就不会上你的车了。”
说完,他又道:“不对,这是我的车。”
傅让夷瞥了他一眼。
过分凝重的气氛因这一句话稍稍有了些许改变。γúè擱
祝知希抿住嘴唇不说话了,偏过头看风景。
过一会儿他又补充:“没有不让你开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