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祝知希的腰,吻了吻他嘴唇,同时也释放出压制性的信息素。是前所未有的浓度。

一瞬间,祝知希就无法动弹了。这是生理性臣服。他不能挣扎,无法反抗。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、骨头,都被信息素钉住,穿透。

傅让夷低头,细细亲吻他。无可抗拒的感官很快就将祝知希浸透了。

也是在这一刻,祝知希的酒彻底醒了。前面他昏昏沉沉,借着越来越少的酒劲儿勾引他,始终隔靴搔痒。

透明的塑料薄膜被捅了个洞,狂欢、快感,统统清晰得锐利。

他浑身被信息素压紧,喘不过气,在窒息的边缘承受着暴风骤雨,快感劈头盖脸地打上来,闪电一样劈穿了这具身体。

唯一自由的是他的嘴,他还能说话,也只能说话。

只是说得像在哭似的。

……

他还是使不上力,受压制,没办法回抱住傅让夷,但又舍不得他收回信息素,所以什么都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