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下,红晕渐渐从耳后漫到眼睑。

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
粗粝的指腹很轻地按揉他的指节,池纵没做过这种事,狗一样耷拉脑袋垂散银发,抿直唇线视线专注,鼻梁骨都是汗水。做得很小心。